冀诚

生活百科 2023-01-26 08:58生活百科www.aizhengw.cn

冀诚

冀诚(1916—1993),出生于河北省涞源县的一个贫苦家庭。艰苦的环境让冀诚养成了吃苦耐劳、乐观向上的性格。1937年,日本侵略者发动了全面侵华战争,怀着满腔报国热情的冀诚投身到革命的潮流之中,他参加了当地的农会,后来又到涞源县战时动员委员会武装科工作。1938年,冀诚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为了及时準确的掌握日军发动进攻的情报,晋察冀军区敌工部决定派一名同志设法打人涞源敌人内部获取情报。当时,冀诚为人随和意志坚定、机智干练,很容易和人打交道,再加上又在涞源土生土长,熟悉当地情况。,党组织选中冀诚担当这一重任。冀诚成功潜伏进日军驻涞源情报部门,蒐集了大量情报。根据冀诚传送的重要情报,八路军杨成武部在黄土岭战役中击毙了被称为“名将之花”的日军中将阿部规秀。1944年,涞源的情报员名单泄露,冀诚销毁情报并让家人撤离,后武工队将其接回根据地。新中国成立后,冀诚在涞源一石棉矿工作直到退休。1993年病逝。

基本介绍

  • 中文名冀诚
  • 国籍中国
  • 民族汉族
  • 出生地河北省涞源县
  • 出生日期1916年
  • 逝世日期1993年
  • 职业特工
  • 信仰共产主义

特工生涯

冀诚 战斗在敌人的心脏
他打入敌人内部7年,在虎穴狼窝与敌人斗智斗勇;根据他送出的重要情报,八路军杨成武部在黄土岭战役中击毙了被称为“名将之花”的侵华日军中将指挥官阿部规秀。7月11日,在涞源与易县交界的寨头村一处农家小院前,陪同人员告诉我们,这就是日本“名将之花”阿部规秀被击毙的地方。阿部规秀是中国整个抗日战场上被击毙的最高级别的日军指挥官之一。他的死引起了日本朝野的极大震惊,一连三天下半旗誌哀,发出了“名将之花凋谢在太行山上”的感叹。
阿部规秀被击毙与我们这次寻访的英雄——冀诚有关。当年,就是他打入敌人内部,把阿部规秀亲率日军扫蕩的讯息送出,八路军杨成武部根据其提供的情报在黄土岭一带,成功设伏并击毙了阿部规秀。
涞源县交通局宿舍楼,一个普通的三居室。晚年,冀诚就生活在这里。从退休后,冀诚一直没闲过,帮党史办整理抗战资料,带病坚持写回忆录,被称为抗战时期的“活字典”。
但因为早在多年前,冀诚就去世了,这就使我们难以在这个家搜寻到一些冀诚曾经生活过的印迹。不过,冀诚的儿子冀宏坤拿出的父亲生前不多的几张老照片,一下子就把我们拉回到了60多年前。
拿起其中一张最大的照片,冀宏坤告诉我们,这就是父亲冀诚。照片的拍摄年代已经不清楚了,但冀宏坤说,在替父亲整理回忆文章时,父亲曾提到过,这是在日军宪兵队时拍的,还穿着当时很时髦的西装呢!
在日军情报部门前摆了个花生摊,冀诚伺机打入敌人内部
1916年,接受了任务,冀诚拿着上级给的28元蒙疆币,来到涞源县城,在位于中心位置的日军情报部门前摆了个花生摊,伺机打入敌人内部。
冀诚这人很随和,嘴角微微上翘,见人总是笑眯眯的。“南极麻麦的新交”(日本语,吃花生),因为炒得一手好花生,特务们特别爱逛冀诚的花生摊。这其中有两个“常客”一个叫中田,一个叫堂前芳夫。这两人爱占小便宜,经常是白吃白拿。为了取悦他们,冀诚装傻充愣,不仅不制止,还经常塞给他们一些带回去吃。日子长了,这两个人就与父亲交上了朋友,冀诚教他们汉语,他们教冀诚日语。
1939年4月的一天,堂前芳夫又来到了冀诚的花生摊前。吃着花生,堂前芳夫比划着名烧火的样子,告诉冀诚,情报部长爱乾净,想找个烧澡堂子的,他可以介绍父亲去,每月薪金9元。就这样,在堂前芳夫的推荐下,冀诚顺利地打入了日军情报部。
日本特务虽然心黑手辣,但个个都怕死,天一擦黑就龟缩在城里不敢出门了。冀诚到情报部后,一些不十分保密的事,特务们就都支使父亲去办。每逢此,冀诚就装作好支使的样子,有求必应。一来二去,除了烧澡堂子,冀诚和情报部的特务们都混得很熟。一个瓜子代表一挺机关枪,一个瓜子皮代表一个敌兵。冀诚清楚记下了当天进入涞源城的敌军人数与武器数量。
1939年10月24日,张家口“蒙疆驻屯军司令官”兼日独立混成第二旅中将团长阿部规秀,亲自率领1000多日军增援涞源,準备出其不意向我边区进行大“扫蕩”。
那天,冀诚与往常一样,从城外小北关的家过城门去情报部。
走到北城门,发现城门口的岗哨全部由伪军换成了宪兵队的人,并且对进出城的人一律严查。凭经验,冀诚意识到一定有大事要发生。
到情报部后,冀诚径直去找水翻译。
水翻译爱喝酒,冀诚平常总给他送些酒喝,还把自己一件上好的羊皮袄送给他御寒。但那天,水翻译不仅没跟父亲去喝酒,还警觉地告诉冀诚,最近两天不要乱跑,听上头说,察南有个大官今天要来!
察南泛指张家口一带,日军在那里建立了伪蒙疆政权,阿部规秀任伪蒙疆驻屯军司令。当时,从张家口到涞源,要半天时间,情报部门前的大街是进入涞源城的必经之路。
临近晌午,冀诚藉口去了情报部对面的照相馆。在那里,装作与伙计闲聊天,其实是为了方便观察。果然功夫不大,一队军车由北向南开来,一辆、两辆、三辆……那时冀诚正嗑着瓜子,用一个瓜子代表一挺机关枪,一个瓜子皮代表一个敌兵,冀诚清楚地记下了当天进入涞源城的敌军人数与武器数量。在第五辆车上,冀诚看到了司机楼里坐着一个穿黄呢子大衣的军官,那就是阿部规秀。
回到家,冀诚把白天看到的情况都写在了纸上,準备第二天一早就送到郭记皮铺。
郭记皮铺就在现在涞源县城最繁华的沙河大街上,但那天到联络点后,冀诚发现门锁了,皮铺的人被抓夫了。正在着急不知怎幺办的时候,冀诚看见了联络员杨老万。一把把杨老万拽到僻静处,冀诚告诉他有紧急情况,得赶紧把情报送出城去。
但那时,涞源城已是只许进不许出了。
看着杨老万牵的骡子,冀诚灵机一动,弄了两口袋粮食让骡子驮上。杨老万在前,冀诚在后,装作是要给情报部出城磨麵的样子。到了城门口,宪兵虽然盘查严,但看见有父亲跟着,问了两句也就放行了。
当晚,杨老万就把情报送到牛山情报站,后又转送到晋察冀一分区司令杨成武手中。
11月2日、7日,根据冀诚的情报,八路军在雁宿崖、黄土岭打了两个漂亮的伏击战,击毙了包括阿部规秀在内的日伪军1500多人。
敌人用尽了各种酷刑,整整18天,冀诚没说出一个字
1993年农曆正月十六。在涞源县人民医院。冀诚因肺气肿转心脏病住院十多天后,因医治无效去世。冀诚晚年惟一的病就是气管不好。这都是那一年敌人灌辣椒水伤了肺留下的病根。
冀诚受刑是1940年的事。那年的一天,宪兵队突然包围了冀诚在城里的家。被关入大牢后,敌人拿出一张署名“北田共”的情报,要冀诚说出和八路军的关係。
压槓子、灌辣椒水、用菸头烧、铁条烙,敌人对冀诚用尽了酷刑,整整18天。但冀诚除了喊冤枉外,始终没说一个字。一个多月后,冀诚被意外释放了。原来,敌人查清了“北田共”是共产党另一名地下工作者的化名。这件事后,敌人感到冤枉了冀诚,就对冀诚更信任了,并把冀诚调入了宪兵队。
在宪兵队,冀诚通过这个有利位置,帮助抗日政府策反伪警察,弄到了医疗器械、望远镜、弹药等一批当时特别紧缺的物资。
1944年8月,冀诚得到了敌人準备偷袭插箭岭情报站的讯息。但情报站工作人员在得到情报后,未及时撤退,被敌人包围,一些机密档案落入敌手。
根据这些档案,敌人在全城开始了大搜捕。那时冀诚正在小北关村的家里,对此丝毫不知。幸好,在日军进村前,曾经受过冀诚好处的伪保长及时给父亲报了信,冀诚才连夜从家里逃走。
但还没跑出村,宪兵队就到了。在村外打穀场上,冀诚被村里的两个老人藏在草垛里。一天一夜后,县委书记梁正中得到讯息,派人把冀诚接回了根据地。自此,冀诚结束了七年之久的地下情报生涯,重新回到了同志们中间。

刺探情报

1939年11月7日,被日本军界誉为“名将之花”的日本独立混成第二旅团长兼伪蒙疆国驻屯军总司令阿部规秀中将,在涞源县黄土岭被我八路军杨成武部击毙。阿部规秀是我八路军在抗日战争中消灭的职务最高的日军指挥官,我军是如何获得阿部规秀亲率日军扫蕩的讯息呢?又是如何将日军出动的日期、人数及行军路线的情报及时準确地送出来,使我八路军粉碎日军的进攻并顺利将阿部规秀中将击毙的呢?他就是插入涞源县日军心脏的抗日英雄冀诚。
1938年10月上旬,日军第五次进占涞源县城后,疯狂进行“扫蕩”。涞源县委、抗日民主政府决定派人进涞源县城打入敌人内部,以掌握敌人出动“扫蕩”的情报,减少我抗日军民的损失。冀诚是涞源城关的小北关村人,对城里的情况熟悉。县委书记梁正中于是派他打入涞源城敌人内部,探听情报。
冀诚只身来到涞源县城后,了解到坐落在涞源县城的日军情报部,是涞源日伪军的活动中心。他便在情报部斜对面的一家照相馆门前摆了个卖花生、香菸的小摊。他炒出的花生,又香又脆,他在称花生或算账时,与一般的生意人相反,总是多给花生或少要钱,尤其是对情报部的日本人和特务们,他好像总算不清账或将秤看错。有时日本人和特务藉口没钱,赊账买花生、香菸。过几天,他也好像忘记了,只字不提。时间长了,冀诚和情报部的一个名叫中田的日本特务和一个名叫堂前芳夫的日军中尉混得很熟。中田和堂前芳夫每到冀诚的摊前,冀诚都叫他俩花生吃个够,吃完还装满口袋带走。冀诚和中田、堂前芳夫混成了“朋友”。日军情报部长山本敬夫是个有洁癖的人——一年春夏秋冬四季,每天都要洗澡,他命部下为他在情报部的大院里修建了一洗澡堂。中田和堂前芳夫总是白吃冀诚的花生,白抽冀诚的烟,也想做个人情,便向山本敬夫推荐冀诚到情报部给他烧澡堂子。情报部长山本敬夫的澡堂子建在情报部一间屋子里,屋角盘了一个大灶,上面安放一口大锅,烧好热水后,再舀在一大木盆里。冀诚找了两个“不灰木”火盆,这“不灰木”是涞源的特产,其实就是露出地面的石棉矿苗。当地的泥瓦匠用这种“不灰木”製成的火盆,用它烧木炭特别保温、暖和,山本敬夫对冀诚为他修造的澡堂子颇为满意。山本敬夫每回洗澡前,冀诚把烧好的水放在大木盆里,都先用手试好水的温度,水不凉不烫。冀诚还看天气的变化,用“不灰木”火盆的炭火调节屋里的温度,不冷也不热。起初山本敬夫是自己洗澡,他看冀诚勤勤恳恳劈柴烧水、言语不多,整日毕恭毕敬地伺候他,便叫冀诚为他搓澡。当时涞源城里认识冀诚而不明真相的乡亲们对他白眼相看,从乡亲们的眼神里,他看出乡亲们对他的鄙视,还隐隐听到人们骂他是汉奸,这一切他都默默地忍受着。冀诚每天天刚亮就来到情报部清扫院子,待情报部的特务汉奸起床后,他又忙着打扫各屋,为特务汉奸打洗脸水。时间一长,他除了有日本特务中田和堂前芳夫两个“好朋友”,又和一姓水的翻译官交上了“朋友”。水翻译官是外地人,爱喝酒,喝了酒话就多。冀诚就常提着酒瓶子到他屋里与他对饮,还时常打山鸡、采蘑菇给他当下酒菜。涞源天气凉,冀诚送给水翻译官一张上好的羊皮铺床。水翻译官懒怠,什幺活都支使冀诚为他乾。冀诚也乐于此,每天为他打扫屋子、端饭,甚至每天清早还为他端便盆。1939年10月24日清晨,冀诚出家门,朝情报部走去。他发现城门突然增加了岗哨,不仅严查进城的百姓,而且对汉奸、伪军也得检查后才许可进城。他进城走在通往情报部的中心大街上,更是惊讶——这条大街已戒严,沿街两边全是戒备森严的日军,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情报部的日本特务也出动了,在街上巡查。走到情报部门口,只见与情报部相邻的宪兵队院,也都增加了岗。今天肯定有情况!冀诚像往日一样忙碌着挑水、劈柴,两眼却留神中田和堂前芳夫——想和他的俩“朋友”聊聊,套出今天不寻常的原因。大半晌,也不见他俩的影子。冀诚想起了水翻译官,他丢开手里劈的木柴,拿起笤帚和簸箕直奔水翻译官的屋子。平日晚起的水翻译官今天也早起来了,冀诚看他桌上没有酒菜,故意说“水翻译官,没酒啦?我给您买瓶儿去。”“不是,今天有酒也不能喝。”“咦,今天为什幺?”冀诚疑惑地问。冀诚来到水翻译官身旁,装作害怕的神色说“哎哟,我的娘呀!今天大街上一大溜的岗哨,我进城门时,还检查了我好一会子。这是怎幺啦?怪吓人的!”“甭害怕,听说今天从察南要来个皇军的大官。”冀诚心里“咯噔”一下,是什幺样的大官叫鬼子如此兴师动众呢?从小视窗观察动静,获悉了日军“扫蕩”的情报水翻译官说的察南泛指张家口。当时张家口是察哈尔省的省会,因位于察哈尔省的南部,故一般称察南。他说的从察南来的皇军大官,就是坐镇在张家口的日本独立混成第二旅团长兼伪蒙疆国驻屯军总司令阿部规秀中将。1938年10月28日,原驻张家口的日军旅团长常岗宽治少将在向晋察冀边区“扫蕩”时,在涞源张家湾遭我八路军伏击被击毙。阿部规秀在日本军界素有“名将之花”的盛誉,侵华日军华北总司令部便调阿部规秀接任,坐镇张家口。阿部规秀这次亲自率军赴涞源,要对我抗日根据地进行“扫蕩”,以报常岗宽治被击毙之仇。“从察南那边来个皇军大官,是什幺样的官?何时来?来涞源乾什幺?”冀诚一直在想着这些疑问。他估量新来的鬼子大官可能要进南城门,经过情报部到离北城门较近的兵营。若在情报部门口正好观察,可那根本不可能。他忽然想起情报部斜对面的照相馆,他在进情报部为山本敬夫烧澡堂子前就在这家照相馆前摆摊卖花生,和照相馆的师徒俩熟识。那时玻璃还不普及,在这山区小城更是少见。这家照相馆临街的窗子上嵌有一块用作照相底板的几寸大小的小玻璃。隔着这块小玻璃正好看到街上的一切,又不容易被人发现。情报部门口站岗的日军和冀诚熟识,看了看离情报部仅有几十步远的照相馆说“不许在街上停留!”挥手放冀诚出去。照相馆的师傅姓赵,是山西人,这天去察南了。徒弟姓关,年龄和冀诚差不多。冀诚说“关哥,我长这幺大,还没照过相。我来看看这人影怎幺就会照在相片上了呢?”姓关的徒弟正在洗相片,他对冀诚指着照相机说了句“光看,别动。”就急着进里屋去了。冀诚在屋里侧身听着窗外的动静。此时传来汽车的轰隆声,冀诚在临街那嵌有小玻璃的窗子下,透过几寸大小的玻璃往外看。汽车开过来了,冀诚看得真切,大鱼头似的汽车驾驶室里坐着两名日军,后面的车厢里坐着30多名日军。一辆、两辆、三辆……啊!冀诚的两眼瞪得圆圆的,他看到第五辆汽车驾驶室里坐着一穿黄呢大衣的军官,大衣上绣有两颗光闪闪的金星。这就是从察南来的大官?冀诚边看边盘算着……汽车一辆接一辆鱼贯而过。他心里默默数着,六辆、七辆、八辆……啊!共30辆,每辆车上30多人。后面还有几辆汽车上没有日军,全用军用帆布盖着,冀诚心想那可能是武器弹药。冀诚回到情报部大院,山本敬夫不在。直到上灯后,冀诚才看见山本敬夫回来,和水翻译官说了几句话,水翻译官就一头扎进他自己的屋里没再出来。冀诚几次凑到水翻译官的屋门前,听不见水翻译官像往日那样喝酒,好像一个人在屋里忙什幺。冀诚平日要是忙晚了,城门关了,回不了家,就睡在山本敬夫洗澡的屋子里搭的铺板上。他想起铺上还有两瓶酒,就拿着酒走到水翻译官屋门前。门从里面插着,冀诚叫了两声,水翻译官才开门让冀诚进屋。
水翻译官关上门,说“这是你呀!要是别人,我就不能让他进来,泄了密要杀头的呀!”水翻译官边说边收拾油印机。冀诚在桌上放酒时,已瞥见印的是进山扫蕩行军路线图。冀诚用手指着自己的双眼说“水翻译官,你早知道的,我是个睁眼瞎。”冀诚说着,又故作懵懵懂懂地对着那行军路线图说“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水翻译官看着冀诚的样子,更放心了。他赶着刻印行军路线图,也确实有些累了,便和冀诚喝起酒来。
就在冀诚装迷糊时,他已将这路线图看得清清楚楚。冀诚心里盘算着,还得设法从水翻译官的嘴里套出敌人出发的日期。他有意叫水翻译官多喝,不一会儿,水翻译官的话多起来。冀诚趁机说“水翻译官,今天你们可真够忙乎的,还来了什幺贵人哪?咱涞源的百姓家里来了贵客,无论如何都得设法弄‘猫耳朵’(莜麦面做的形状似猫耳朵的麵食)招待呀!”水翻译官已醉醺,不等冀诚说完,挥着手说“贵人这次来,在城里呆不了几天。明天就开始征夫、征粮、征牲口,三天后进山扫蕩。哼!我看这回够八路喝一壶的……”冀诚心中暗暗高兴,敌人出发的日期已明白。冀诚回到他睡觉的那间山本敬夫洗澡的屋子。当夜,他将从察南来的敌人的大约人数、进山“扫蕩”的行军路线、出发日期写好情报,署上化名。翌日清晨,冀诚将情报交给交通员杨老万。杨老万及时将情报送到牛心山莲花寺情报站,又转送到晋察冀军区一分区司令员杨成武手中。我八路军部队按冀诚提供的情报,在从黄土岭到上庄子村4里长、宽仅百十来米的峡谷里,做了一个大口袋将阿部规秀部团团围住。在激烈的战斗中,阿部规秀这个不可一世的日军的“名将之花”被我八路军炮弹击中,立时毙命。冀诚在新中国成立后任涞源石棉矿和灵山煤矿保卫科长、党委书记等职,1993年去世。
在纪念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的日子里,让我们纪念冀诚这位为抗日战争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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